“秦牧。”秦仲钧忍不住喊住他。
“人已经见过了。”秦牧看向秦仲钧,眼神里未掺多少情绪,“父亲之前可没有说过,您还有其他的安排。”
今日宴会的表面缘由是过寿,实际目的却是秦仲钧意图帮长子与江家独女牵上红线。
计划已被秦牧看透,秦仲钧的神色有一瞬的尴尬,但依然不愿放弃,勉强着继续开口。
“你们有两年没见了吧,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我当然希望你们可以好好聊聊,联络感情。”
“父亲记错了。”秦牧正声纠正道,“我和江小姐不过是见过几面,说是朋友都有点勉强,又哪里需要联络感情?”
秦泽在后面听着,都感慨自己的这位兄长说话太没顾忌,在父亲面前过于桀骜不驯,在江家独女面前,又过于冷心冷情。
江舒竹脸皮薄,也没想到秦仲钧根本没有和秦牧把事情说定,一听到秦牧如此直白的拒绝,就再也待不下去了,转身就要离开。
“舒竹……”
张婉凝追了上去,看似努力去阻拦,可也没真的把人拦下,最终只是看着江舒竹与江家的人离席。
秦江两家交好,在繁城人人皆知。
在秦仲钧的生日宴上,江舒竹上一秒还眉开眼笑,下一秒就转身离开,难免惹起周围人的好奇。
“秦牧!”
秦仲钧自觉失了面子,忍不住抬高了声音。
“父亲有什么事?”秦牧面色如常。
“你如果稍微懂事些,就该明白我今天的苦心。”
“你是快三十的人了。”秦仲钧隐忍着心里的火气,“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和你母亲结了婚。”
秦牧却自嘲般地冷笑了下,缓缓道:“但愿父亲还记得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