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辰尘收回自己的手放回被子里,眼里冰意十足,“不是每个人,都如赵如钰那般能让我有十足的耐心。”
“你可懂。”这话里透露了杀意,他先前有的侥幸心理瞬间消失了个干净。
楼南絮和严辰尘从来都不是容易拿捏的主,他很后悔当初怎么就答应送信的,自找麻烦。
白晨听了立马头点的跟波浪鼓一样。
“公子,你和尊主两人都不回堂里吗?”白晨犹犹豫豫的还是问出了他此时心里的疑问。
他修长的手指放在手腕处手指轻轻的点动手腕,好像还真的还思考关于白晨的话,其实并不是,他思考的却是今日南陌突然的到访,以及上次梧桐镇上那对兄弟,三兄弟中有一个绝对是南陌的人,至于那个他至今都没有想通。
手还在敲动。
他是在找什么吗?
又或者在验证什么,上次是金的那次,他是故意还是有意为止他怎么都想不通。
“公子。”
“公子。”
严辰尘这里想不通,听到白晨的话想了想立马开口对着他道,“尊主今日回来,受的伤,以你看是皮外伤还是重伤。”
白晨见他的神情突然变得好严重了,也立刻回想起,却在回想的时候,门,“吱呀”打开了。
屋里的两人都闻声望去,白晨的手已经落在腰间的佩剑上了。
准备拔刀的时候,一道青色身影走了进来。
“尊主。”
“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