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半响只问出这么一句，南陌他还以为顾木木要问其他什么事情嘞，“离开了。”
顾木木听了心里却涌动出一阵难过来，应该来说楼南絮走她应该感到开心的才对，为什么她笑不出来，她算计了自己，差点害死了包拯赵如钰他们二人，甚至强行把她带入这个不属于她的时空里。
“你在怪她。”他这话是肯定。
“为何？”
他看不出来，顾木木为何会怪她，楼南絮虽然人有些偏激，但是她对顾木木还是留下了不忍。
顾木木也没有打算隐瞒她，特别老实的点点头。
南陌也了解了七八分，他虽然没有飞升，但是那看还是看的出来的，“你都知道了。”这话也是肯定。
顾木木点点头，“知道了。”
“她虽然对你的确欠的太多了，但是她还你了，不是吗？”南陌看着她那失落的情绪挂在脸上，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顾木木猛然抬起头，“她还我？她还什么给我。”
南陌一听，瞬间就明白了，他难得勾勒出丝丝笑容，“看来她的记忆你还是不够完整。”
顾木木更加的不懂了，南陌浅薄的笑容，跟没笑似的，“强行献祭付出的是她自己的命，而强制封制自己的灵魂代价是魂飞魄散，这一世是她最后的一世了。”
顾木木更加的懵了，“什么封啊！！我为什么听不懂你的话。”
南陌坐在板凳上，“简单的来说，她已经没有轮回转世的机会了。”
“消失在天际之间，这便是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