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也觉得有点”(乔轶理了理衣服)
“对了,今天这件事,是他们有错在先,子不教父之过,该罚就罚!”父亲正色道。“寸隐…”娘亲边走进来边说道。
“若惜,你怎么来了?你身子还没好,若不是这三个小兔崽子惹你生气,你也不会…”
娘亲笑了笑说道,“我也没有多生气呀,倒是你,你看你的脸红的。”
“师父,师父!”青怜蹦蹦跳跳的跑进了祠堂来到了乔轶身边。
“小轶,这个小姑娘是?”“哦,对了。姐,她叫丁青怜,我的小徒弟。”
“怜儿,这位是师父的姐姐,你应该称作师姑。那边那位红脸的叫师叔就行。”乔轶说。
“师叔,师姑好!”青怜边行礼边叫到。(父亲与娘亲点头示意了一下)
“你小子皮又痒痒了是吧?别以为修为比我高了我就制服不了你了”父亲说道。
是他!铃染顿时明白了。原来那位救他们的道士,正是娘亲的弟弟。他们的舅舅。
“胸口突然好痛,灼烧般的难受。”北浔吃力着捂住胸口。倒在了铃染身旁。铃染抱住哥哥,着急的叫道,“哥哥!哥哥!舅舅!”“扶住他!”乔轶说道。
于是乔轶拿出了左手腕上风灵环中的一枚丹药,塞进了北浔嘴里。并不断的往北浔胸口输送灵力。
一刻,两刻,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北浔的毒终于解了。而在这期间,风寸隐便问道,“你们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此事说来话长,等会跟你们细谈。”乔轶说。(娘亲此时默不作声,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过了大约两三天后,北浔醒了。
正当他想伸出右手时,发现妹妹正死死的抓住袖角。静静的睡着了。北浔本想挪开染染的头起身,没成想竟惊醒的染染。“哥哥!你醒了,你还痛吗?哥哥。”铃染着急地说道。“哥哥没事了。”
“对了,道。不对,是舅舅他…”“是这样的哥哥,乔轶,也就是救我们的道士哥哥,同时也是我们的舅舅。”紧接着,染染又说道:“在我们与青怜辞别前,舅舅就早已去了司空家。青怜还说,舅舅是单枪匹马去为你找解药的。”破门而入,潇洒自如!当时还放言,于是铃染装着气势说道
“‘连我乔轶的外甥都敢动,不想活了是吗?识相点的快交出解药,否则你们司空家就不必看见明天早上的太阳了…’”“嘿嘿!舅舅好厉害呀!哥哥。”
青怜还说,舅舅当时还重伤了司空家家主和管家,长老等一干人呢,一人一剑挑衅一个家族,舅舅真的好厉害呀!铃染以后也要像舅舅一样厉害,保护哥哥!”
北浔顿时露出了些许崇敬的神情。说道,“舅舅,嗯,染染,哥哥也会努力变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