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把心放肚子里,乐观点。”
温矜拍拍手上的碎渣渣,一副听姐的准没错的神色。
助理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于是也憋憋屈屈地吃起小饼干来了。
温矜瞥了他一眼,心里乐了。
时隔几年,这忽悠人的快乐又回来了。
想着,面上轻松的神色稍淡去几分,心底思索起来。
凭借她对林凭那狗的了解,这家伙赢了江鹤眠,现在不应该大张旗鼓地到处炫耀吗?
怎么都快结束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别不是高兴疯了进医院了吧?
那可真有乐子看了。
“哎,小汪。”温矜扭头问:“参赛的嘉宾都在这屋子里吗?林凭怎么不在?”
助理吃着饼干,他脸上没什么肉,两边腮帮子跟个屯粮的仓鼠似的。
声音听不太清楚,“据说这期比较特殊,为了更好地分配镜头,来踢馆的选手跟老选手不在一个屋,他们在东边。”
他想了想,“至于林凭,我也没见到,不过听别人说,林凭发了好大的火,骂哭了好几个小姑娘。”
看着助理滴溜溜转的黑眼睛,温矜摸了摸下巴,问:
“小汪,你人脉关系怎么样?”
对方眼睛瞪大,就听温矜又问:“你对各家助理了解的怎么样?”
助理艰难咽下干巴巴的饼干,“我哥出事前,跟各家助理关系还挺好的,出事后就....挺一般。”
“那你知不知道林凭的事。”温矜问。
她听林凭那个小助理说,林凭没跳槽,公司为了留住他,把他安排在金牌经纪人秦蕴的手下了。
这个秦蕴,温矜还有几分印象。
师姐刚入圈的时候,就跟她说过,两个人是同期培训的,当时也算是最好的朋友。
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这两人关系破裂,最后都从原公司跳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