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东方霸直到现在，都依然不知道曼珠沙华就是姜独乐呢，他还心心念念地想要报仇，将曼珠沙华五马分尸呢！
东方霸的心思转了一圈，笑道：“我跟你一起去看她。”
冰雪柔还以为东方霸终于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一时之间感动的不行，她重重点头，“嗯！”
在另一边，褚空浑浑噩噩的回去之后，一把栽倒在自己的床上，“怎么会是她呢？为什么会是姜独乐，偏偏是她！”
褚空握紧双拳，梦中那翩翩飞扬的蓝裙还是那样漂亮、耀眼，风吹起的发丝是那样温柔，这些美好怎么会是姜独乐呢！
褚空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似乎陷入了某种痛苦之中，他一直以来认为的敌人，一直以来想要对付、杀掉的人，竟然是第一次救他的人，竟然是他心中的天使！
可姜独乐是将他拯救出来的人啊，是将他从黑暗的泥沼里拉入光明的人，怎么会这样？褚空眼角落下一滴泪，说不清是恨还是悲，他几次三番都想要杀掉的人，却是第一次给他温暖、对他施以援手的人。
在逐渐黑沉的夜里，褚空喃喃自语：“姜独乐，我到底该怎么办？冰雪柔呢？谁才是我的天使……”
这种近乎扭曲的心情折磨的褚空不上不下，他恨不得拿刀一刀结果了自己，可是他不能这么做，“既然无法取舍，那就，都要好了。”
路边的灯映进窗台，照在褚空苍白的脸上，这般脆弱的面容上却带着病态的癫狂，和一抹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