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端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回头看了眼刚才的“袁梅”，发现人早已经没影了。
王杏见事情结束回头看向柳玉，刚准备说话，嘴里的烟就被柳玉抽走了。
柳玉看向王杏，眼眸微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啊？”王杏挠了下痒，一不小心把痣给扣掉了，她低头看向柳玉，如实道：“一直都会啊，只不过没怎么吸过。”
柳玉看着王杏的打扮，原本严肃的表情也支撑不下去了，她咳了一声，道：“以后不许吸了，除非我允许。”
王杏愣了一下，点头道：“好。”
林端走到二人面前，她小声道：“王杏，你真是富婆吗？”
王杏问：“怎么样才算是富婆？”
林端说：“资产过亿的吧，我也不太清楚。”
王杏认真想了想，她的杏儿基金和基金再加上公司的10的股份等等，好像算被林端称为富婆了，便道：“算吧——不……我不是。”
林端松了口气：“我说你也不可能是，不过你刚才演的可真像，比电视剧里演的还像。”
王杏含泪点了点头，她扭头看向柳玉，轻声道：“疼……”
柳玉面对林端看过来的眼神微微一笑，道：“疼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