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人确实救了臣女,可臣女已无大碍,梁大人说让臣女在军中继续修养,臣女便没有离开。”对着白逸辰犀利的眼神,她的说辞倒婉转了许多。
“你又是如何到军营的,一个弱女子,长途跋涉,又受了伤,能走到这里,实属不易。”白逸辰的话也让徐慕有了一丝的怀疑。
“臣女,臣女一路乞讨,半路也搭过过往的商车,听说徐将军就在军营,所以,所以臣女一路就到了这里。”张玉婷并不能说的清清楚楚,很显然是有人将她故意扔在了这里,为的就是让军营里的人发现。
“你既然到了军营,也被梁大人所救,为何不说明来由,还在梁大人的营帐住了许久?”白逸辰的问话句句犀利,让她避无可避,说到最后张玉婷无话可说,竟红了眼眶,哭出了声,做出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让外人看了,任谁都以为是梁冲欺负了她。
“殿下,不必再问了,我既答应了玉婷要娶她,就不会让她受委屈,就是梁冲也不行!”徐慕看着梨花带雨的张玉婷,有些心疼的说道。
“好,那就依你,明日有些事情需要你陪我出去一趟,等回来,本王做主,给你二人成亲。”白逸辰也不反驳,还答应了他们的婚事。
“全凭殿下吩咐!”徐慕激动的说道。
第二日徐慕和白逸辰走后,张玉婷从徐慕的营帐里出来,远远的看到梁冲在帐外洗衣服,她凑过去,“梁大人,这等事还是让小女帮你来洗吧。”
梁冲一看是她,“张小姐,你还是回去吧,让徐慕的人看到又该误会了。”梁冲可不想让徐慕再找他麻烦,转身回了营帐。
“张大人这是怪玉婷了,您救了小女,小女还未来得及报答,谁知徐将军也在这军营里,因着之前他说过要娶小女,小女也不好拒绝,所以只得那么说,还请大人勿怪。”张玉婷眼见梁冲回了营帐,却紧跟其后,也进去了,说着说着还红了眼眶。
“我,我没有怪你,你不用有所愧疚,若我知道你是来找徐将军的,也不会留你。”
“梁大人。”张玉婷说着从后边抱住了梁冲。
“你这是做什么?”梁冲赶紧掰开她的手转身向后退了一步。
“梁大人,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小女中意的是你吗?”
“不敢不敢,此话可不能乱讲。”
“小女说的是实话,只因那徐将军太过霸道,小女不得不从。”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你别哭,别哭。”梁冲赶紧拿了块毛巾去给她擦眼泪,此时帐外的徐慕和白逸辰走了进来。
张玉婷一看是徐慕,哭着扑进了徐慕的怀里,不知情的怕是又会误会是被梁冲欺负了。
“徐慕,我…哎…”梁冲此时不知如何解释,只是叹了口气。
“梁大人,是我误会你了,徐慕在此郑重向你道歉。”说着徐慕推开张玉婷,对着梁冲拜了下去,白逸辰在一旁看着也不做声。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梁冲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将军!”张玉婷听着徐慕的话,她有些着急,她没想到徐慕这么快回来,也不知道刚才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你不必再说了,我都听到了。”
“将军,你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你从始至终的目的怕不是我,也不是梁大人吧,你的目的只是为了挑拨我二人反目,我说的没错吧?”
徐慕本以为是跟着白逸辰出去办事,半路上白逸辰却跟他分析了利弊,二人又折回,想让他看清楚张玉婷的真面目,没想到徐慕在梁冲的帐外却听到了刚才的话,才让他彻底的看清了张玉婷的嘴脸。
“将军,你不信我?”
“我可以信吗?我的兄弟自始至终就没有对你有过非分之想,他只是看你可怜,救了你而已,而刚才也是你主动勾引他,他却一直在躲你,生怕我误会,你让我如何信你,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
“臣女无话可说,将军放我离开吧。”张玉婷不再说话。
“离开?你当皇家军营是你想进就进,想离开就离开的吗?说,幕后主使是谁?否则只能送你去大理寺审问,挑拨军中重臣,说是叛国也不为过。”白逸辰看着这个还不知轻重的女人说道,脸上早已起了一层冰霜。
张玉婷一听,早已吓破了胆,那人只说挑拨二人关系即可,可没说后果,她此刻也不知如何是好,想到母亲和弟弟还在他们手里,“无人指使,都是小女一人的主意,是小女想攀附徐将军的高枝,又贪慕梁大人的俊美,小女水性杨花,任凭处置。”
“来人,将此女拉下去按军法处置,挑拨重臣,当斩,念起父亲对朝廷有功,处以五十军棍,扔出军营,自生自灭。”白逸辰的威严无人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