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尝到甜头之后,再从她的唇底退离出来,专注的去惩罚她。
牙齿咬破唇?瓣,再用唇?舌耐心的去安抚伤口。
路婳浓不吭声,不管是甜的还是苦的她全都收着。
等米来离开,她坐起身。
“她说,我们两个,天生一对儿。”路婳浓抱着自己的双腿歪头对米来说。
米来原是跪在路婳浓面前,听了她这话,她重心向后,坐在自己的小腿上。
又抬起眼问:“疼不疼?”
“不疼。”路婳浓摇头,又用手摸了下自己的唇,看见手指上沾染的红点之后,才笑:“米来,我要告诉奶奶,你欺负我。”
她身上还穿着米来送她的旧毛衣,松松垮垮的也没个型。
头发乖顺的贴在脸侧,唇上鲜红,米来抬起手帮她把头发别到了耳后。
她有点儿想不明白路婳浓和她好到底会得到什么。
路婳浓抬手,袖子稍微长了一点儿盖在她的手背上。
她像是能听到她的心声一般撸开袖子给米来看:“你看,我很久没伤害自己了。”
米来如释重负,像是背了很久的巨石被人轻易的打碎,她说:“不早了,洗漱睡觉。”
两人重新躺到炕上,只铺了一床被褥。
米来脑袋后面的绷带结有些硌,路婳浓偷偷把手垫在她头下,这一夜米来都没发现。
第二天去了ktv,不光小亮见到她像老鼠见了猫,其他几个人见到她也绕道走。
还有昨天休班没来的,见都没见过,也不肯给她个好脸儿。
她无所谓,反正自己高低也算个小管理,还能真惧怕了他们几个地头蛇不成?
平时的工作日基本上每天都是一样的,忙也就忙那一小阵儿。
剩下的就是几个人头凑到一起胡乱嚼些舌根。
什么穿貂儿那秃头哥这几天领的姑娘都不是同一个,要不就是哪家的正房追到了包厢暴打出轨渣男。
米来一般都会不远不近的坐着,只是听。
他们也不会想不开的凑过去叫米来,只有戴南闲的时候会陪她坐上一会儿,再说点儿没灵魂的关心。
她手忙脚乱的适应了被群体孤立的社会生活。
有点儿难过,但也没多难过。
然后年三十儿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