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婳浓冷笑,“您就不想让我活得太平点儿吗?”
米来没理了。
她坐到路婳浓身边,头凑过去想要亲她,却被人家偏头一躲,亲在了头发上。
米来不气馁,双手扒着她的腿,又凑过去。
这次直接被人伸手推开,“你这么能耐,是不是以后还要三妻四妾啊?出去混,抽烟喝酒一个没落下。现在好,还带人出去打架,还敢顶撞舅舅。米来,您老现在是不是心比天还高啊?”
米来摇头。
“不是,你听我解释。”
路婳浓抱臂,根本没打断她,“嗯,您解释啊。”
小脸儿一扬,又一口一个您叫着,真想让人好好亲热一番。
米来狠狠甩了甩脑子里不健康的想法,开始替自己辩解:“奶奶后续需要的钱太多了,我不这么干,猴年马月能凑出来?还欠人周州十五万,还欠李强二十五万。这么多我用啥还?”
路婳浓不吭声。
本应该热闹非凡的包厢,却流转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安静。
路婳浓突然朝她伸了伸手。
米来下意识的问:“干嘛?”
“给我看看你的手!”路婳浓凶巴巴的瞪她。
米来来了神儿,她豁出去般把自己的猪蹄放到路婳浓的校服格裙上,委屈巴巴的问:“能不能亲一下?太疼了。”
“疼?该。”路婳浓碰都不敢碰那被包裹的紧紧实实的猪蹄。
手放在米来的脸上,狠狠掐了掐泄愤。
“你真的,每天让我提心吊胆的,能不能让我省省心啊?每天光担心你,我都忘了犯病了。”路婳浓气鼓鼓地说。
米来一听就乐了,她笑着将头枕在路婳浓的腿上仰头看她:“那是好事儿啊,你少受点儿苦,我大方点儿,免费帮你受了。”
路婳浓手捂着米来的右脸,垂下头亲了亲她的唇。
“那我宁愿是我受苦,也不想让你受一点儿伤。”
她说的太过于认真,让想继续开玩笑的米来也噤了声。
米来有时候也会恍惚,梦里还在解那永远都解不开的数学题,在考场里抓耳挠腮急醒了的时候才恍然发觉,那题解不解开都对自己再无意义了。她只需要拼了命地活着,再拼了命的赚钱。
她从路婳浓的腿上起身,身子斜斜的歪着,头刚刚好能搭在路婳浓瘦削的肩膀上。
米来说:“三年,最多五年。我一定给你在b城买大房子,你相信我。”
路婳浓摇头,又偏过去亲了下米来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