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她的时候,她也会安静的待在你身边。
直到那太阳终于从云层下露头。
米来伸出手把怀里要睡着的人轻轻亲醒,她问路婳浓:“你那些娱乐圈的姐姐是怎么回事啊?”
路婳浓闭着眼笑。
她困的实在是睁不开眼,只能把自己软乎乎的肚皮亮给米来。
她说:“你惩罚我吧,要凶一点,不然我记不住。”
米来推她躺在枕头上躺好。
随手拿了路婳浓晚礼服上昂贵布料制成还带着钻石的腰带缠在她的手上。直到路婳浓的手被牢牢绑在床头上的铁艺栏杆儿上。
她俯下身问路婳浓:“困了?”
路婳浓闭着眼点头,她撒娇着说:“困,这次能不能速战速决?”
米来不肯。
她故意放缓了动作,放缓了语调,放缓了一切她能给的。
路婳浓哭着求饶,又哭着说爱她。
她在最后一刻触碰到这世间最美丽的花。
路婳浓睡的沉,累了一夜,又看了日出,看了日出又累了一个晌午。
米来在她睡觉的时候,仔细检查了她身上隐秘的所有小疤痕。
她用手指轻轻的触,又心疼的腾空了手腕。
她怕她的小姑娘在梦里也会察觉到痛。
米来在这一刻彻底和路婳浓的的病和解,大概她这辈子都好不了了,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要是有一天她真的倦了烦了这可恶的世间,米来愿意抛弃在这里所有的一切去陪她。
下辈子,或者下下辈子。
不要再受苦了。
当曾晓宇气愤的来敲门的时候,米来裹了睡袍来开门,临走之前把被子整个盖住路婳浓娇小的身体。
她打开门轻轻朝曾晓宇「嘘」了一声,“她累坏了,你们今天还有什么事啊?和我说吧。”
“飞扬哥回来了,蜜月都不度了,他要亲自带浓浓去刘导那儿试戏,去内蒙。”曾晓宇进了屋,在卧室外的沙发上坐下身。
米来坐没坐相的倚在沙发扶手上低头扣那个沙发缝。
抠了一会儿后,她抬起头,“不然,我也跟着你们去吧。”
曾晓宇抬眼看她:“你那个餐馆儿不整了?”
米来笑了笑没说话。
“她是骗子。”路婳浓身上裹着米来前一天穿过的衬衫,衬衫下摆刚巴巴的盖住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