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慈随后拿起桌上的请帖,“小桃。”
“是,姑娘。”婢女上前给了小厮一些碎银两打赏。
“多谢大小姐,恭祝小姐福寿安康。”小厮领了碎银笑眯眯的离开了。
萧念慈看着请帖思索了许久,旋即起身:“备车吧,去戏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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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楼——
戏楼的入场有四个年轻小厮看守,一个收钱,一个收帖,另外两个则看护秩序。
离开场还有半个时辰,达官贵人便相继入场,一楼的普通席座很快就坐满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公子从奢华的马车上走下,身后还带着几个随从,大摇大摆的走向了戏楼。
“少爷止步,戏楼有规矩,出示请帖或一个人十两银子。”
“十两?”几个随从一惊,“这破戏,一个入场费就要十两?”
少年身披白狐裘,手里抱着一个取暖的炉子,“要钱是吧?”
“给他!”
只听见凌厉一声,几个随从便露出了拳头,恰逢管事的出来,看着少年衣着不凡,连忙训斥了几个小厮,又请了他入内,分文不取。
少年这才作罢,“算你们识相。”
少年入内,向那管事要了上等的厢房,差点挨揍的小厮连忙转身禀报了班主。
眼见那少年看中了最好的厢房,小老头儿赶了过来,制止道:“公子,这间房可不能进。”
“哦?”少年也没着急进去。
“这是戏楼的规矩,中间这楼正对着戏台,乃是大凶之位,不吉利,故而这间房从来不设席宴客。”小老头道,随后又走进近一步,压低声音道:“曾经有京城的贵客不听劝硬闯,结果回京之后被满门抄斩,戏楼也差点不保。”
听到这儿,少年深深皱起眉头,他有些不信,刚要踏入时却想起了祖父最近的教诲,于是作罢。
“那就旁边这间吧。”少年改了口,要了正厢房左边的房间。
“公子,这间房是船王萧家定下的。”小老头解释道。
“船王?”少年回头,随后哈哈大笑的走了进去,“就算船王萧敬忠亲自来了,也要给爷磕头。”
小老头与管事相视一惊,“莫不是京城来的显贵?”小老头便连忙迎了进去,又吩咐诸人奉上好酒好菜。
少年前脚刚进入,后脚萧家的马车就到了戏楼,厢房门口的字牌尚未来得及更换,幸好被管事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