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不为任何人卖命。”卫曦握紧缰绳,“这天下,终要凝一,但不会是宁国,也不会是盛国。”
“盛国以一小国与宁并立中原,靠的是君臣上下一心,与百姓的支持,你应该听闻过吧。”萧瑾问道。
“盛国有位太师,内仁外义,行蒲鞭之政,盛国由此而兴。”卫曦道,“吾倒是十分想见一见这位太师。”
“你若归降盛国,今后有的是机会见。”萧瑾道。
卫曦低头笑了笑,“吾,治世多年,眼里还从未有过归降二字。”
萧瑾见无法劝降,便握紧了手中的长枪,“既如此,就休怪我无情。”
萧瑾驾马上前,二人遂缠斗在一起,一枪压下,卫曦遂提枪横挡,随后驾马分离。
挡下这一枪后,卫曦整个握枪的手都在颤抖,她驾着马回头,看着自己自己发抖的手,眼神变得十分凝重,因为萧瑾,身上还有旧伤。
“你竟能挡下我的奋力一击。”萧瑾调回头看着卫曦道,“宁国的将领,多为无能之将,能挡下我全力的,可不多。”
宁廷忙于内斗与争权,松懈了边防,军纪涣散,许多良将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内耗带来的损伤,更加严重。
萧瑾虽夸赞于她,但卫曦仍皱紧了眉头,这是她们第一次交手,正真体会到战场杀神的压迫感,那杆枪与那双手,杀过太多像她一样的人了。
卫曦紧握着枪,眼神也变得凶狠了起来,萧瑾座下的马忽然一惊,往后连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