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痛慢慢停了下来,白朗勉强坐直身体,维持下形象,虚弱地说道:“我和江云柔是通过张毅认识的,张毅也是我们毒宗的,资质一般,但是比我入门早。”
“药呢,你给江云柔的?”褚砚冷声问道。
气氛凝滞,褚砚周身气压下降,感觉要爆起。
白朗害怕地往后缩了缩,看了看程岁,见程岁没发话。回答道:“是我给的,是艾迷。我师傅早年在苗疆地带游历带回来的。”
程岁果然没有猜错,褚砚母亲去世确实跟这味药有关。
“可是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后来褚家主母去世我才知道的。”白朗看着褚砚越来越低的气压,慌乱地解释道。
褚砚是褚家子孙,这个吴叔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褚家还有这秘闻。
褚砚眼中凝聚风云,气势强横逼人。
白朗不敢看他,虽然自己不是故意的,但也算是间接害死他母亲。他可不敢看褚砚,他正在气头上,万一打死他怎么办。
“江云柔和张毅什么关系?”褚砚冷目灼灼的问道。
程岁也转交主场,交给褚砚来审问,反正白朗也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