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坐到了钢琴面前，一个不落的把完整的曲子弹了出来，还做了细微的改编，感觉听起来更流畅了。第一节和第二节连接处的滞涩感，一下子就消失了。她自己尝试了好久，都没有成功。曲子结尾直接升调，然后戛然而止。这比她原本舒缓、平和的结尾方式更加令人回味。
“啪啪啪”她激动地鼓掌，“学姐真是太棒了，一次就能记住乐谱，还能给我修改得这么好。”
“你再弹一次。”程岁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打开看了看，是一个信息进来。
”小姑娘，你考虑得怎么样？要不要做我关门弟子。”
这是d国的著名钢琴家福诺，也是全球闻名的钢琴家，比之前要收罗娜娜为徒的尼塞尔名气可大多了，压根是不在一个段位上。
在燕京的时候，盛尧说要送她一台钢琴。她当时在琴行选琴，随意弹了一曲，正好被来华国交流的钢琴家福诺听到了，他急忙跑进来加了练习方式，然后一直试图说服她拜他为师。
“不要。”她不需要拜师。
尚疏已经开始弹，优美的音符荡漾。
程岁想了想掏出了手机，把她弹钢琴的一幕拍摄了下来。
随即给福诺发了过去。
“我给你介绍个弟子怎么样？”
福诺没有立马回应，应该是还在看视频。
“学姐，这次怎么样？”尚疏走过来问道。
“比上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