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知之母为何将蛊下到李言兮身上,到底目的何在,怕是要悉心做一番调查。
李言兮睡得浅,这个时候赶巧已经醒了,听到外面的动静,坐起出声道:“宋若。”
被叫着的人,推开门进去,抬手取下了脸上戴着的银质面具。
大抵是在密司局忙了一天,她神色带着淡淡地疲惫,眼里却含着笑瞧向李言兮:“二小姐今日怎地睡得那么早?”
矮桌上的烛火将两个人的影子都拉的很长,李言兮伸了伸手指,将自己手指的影子没于宋若的影子中。
她朝宋若笑了笑:“今日看话本子,看倦怠了。”
两人不过短短交流了几句,宋若又重新戴上面具,转身离去。
最近京中某些势力蠢蠢欲动,密司局又揪出了几个南疆埋伏的眼线,她必须将其完全处理好,才能空出明日后日好好过个年。
她走时,李言兮便守在门口看着她离去,直至其身影完全消失在街末,这才转身。
宋若每次离开,只要是去密司局,便不会回头。
腊月三十,除夕那日,李言兮带着春桃跟在宋若身后,从南门一路进到了勤政殿中。
皇上早就派人做了一桌的饭菜,正浑不吝地靠在檀木椅上,等着她们俩来。
他的身边站着一位男子,模样俊朗,温润如玉。
待李言兮走近,看清楚他的相貌时,整个人像被扔进了深水井里,差点断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