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看见，还是……
顾姒眼底眸光流转。
她是在第二天早晨收到陈蕊回复的。
居然还是文字版。
陈蕊：【知道了，你这几天不要给我搞事情，其它我会帮你安排好】
看起来有点敷衍。
顾姒立马打了个电话过去，过了很久，对面才接。
陈蕊：“怎么了？”
她的嗓音沙哑，听着很疲惫。
顾姒笑着道：“蕊姐，小奶狗诱惑还是太大了，对吧？这次是几回啊？”
啪！
电话挂了。
顾姒不疾不徐地继续打，一直到第8通，才再次被接通。
“顾姒！你别胡说八道！我就是嗓子不舒服！”
话音一落，对面传来嘶哑的秦司声音：“蕊姐，你在跟谁通电话呢？”
陈蕊：“……”
顾姒吹口哨：“吁——”
陈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