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二点，陈蕊打来电话。
“你的热搜已经被撤了，《人间》首播的效果非常好！尤其是你的热度明显有提高，微博今晚涨粉5万！”
“5万？”顾姒道，“我看见涨了10万。”
“另外5万是我给你买的假粉。”
顾姒：“哦，怎么不多买点？”
“预算有限，还要给你请水军把你的黑帖给刷下去……等等！”陈蕊突然觉得不对劲，“你不会是在直播吧？”
“是啊。”
顾姒靠在院子里，吃着梨，吹着风，对着摄影机。
对面，是已经震惊的范导和摄影师。
“顾姒！！！！”陈蕊咆哮。
“小点声，我开的是免提。”
陈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瓜姐，你倒是也不必爆你自己啊！】
【感觉她经纪人头已经要秃了】
【瓜姐：都听腻了别人的瓜吧？姐姐今天给你们听听我自己的】
【经纪人：这下要花更多钱撤热搜了】
【头一次听见这么新鲜的娱乐圈一手黑幕，好紧张】
陈蕊深呼吸。
随后用尽量温柔点声音道：“明天我来接你，早点睡，休息好。”
电话挂断，陈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