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劝我！”莫老道，“你好歹是我教出来的，胳膊肘不能总往外拐吧？你看看我的脸！再看看我身上！”
霍宴突然伸手，将手机里的画面递给他，“你先看这个。”
上面是顾姒的表演片段。
也就是刚才莫老布置的第二段考题。
“我不看！”莫老咆哮。
最终，连霍宴也被赶了出去。
然而人一走，莫老拿出手机，界面上就自动弹出了顾姒的那段小考。
他狠狠点击删除！
下一秒，又弹了出来。
茉莉在他身后好心道：“您手机被黑了，这种程序我知道，只有看完了才能退出。”
莫老：“…………”
他闭着眼睛沉默半晌，才点开了视频。
一开始，他撇着嘴，嘟嘟囔囔：“不过就是长了副好皮囊。这确实是演员最基础的条件，但是演技……演技……”
屏幕里，顾姒站在高处回头。
眉眼里全是爱意，缱绻又浓烈，三秒之后，清泪滑落，眉间似蹙非蹙，几个叹息，眼神又暗了下去，最终闭眼，决绝地回头。
莫老：！！！
众人：！！！！！
茉莉忍不住道：“莫老，她演的好像……好像……挺不错的？”
“何止不错！”玫瑰抹着眼泪道，“好感人啊！您每年都让人演这一段，但那些大小姐们哪里演的出这种感觉？！”
茉莉点头：“莫老，霍影帝拿了大满贯之后就息影了，最近三年更是没有怎么涉足影视圈，您不是一直也想培养一个女演员吗？这就是个机会啊！”
莫老沉默下来。
半山腰里，几人往山下走。
靳思维在车上跟顾姒对骂：“都是因为你！你说你泼个水就算了，怎么还泼颜料啊！把人得罪了吧！现在我们都跟着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