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顾姒温温柔柔的声音反而让靳老太太的脸色勉强缓和。
围观的佣人们却听地心惊胆战。
“不过,您刚才说我是野种,可再怎么说我的体内还流着我爸的血呢,您这是对我爸也不满意?”
“呵呵,我可没有。”靳老太太冷着脸别过头。
“那要追溯,我爸和任何靳家以外的女人生的都是野种?”
“你少胡说八道!你从小不在靳家生活,性格早就被外面那个贱人养野了!叫你一声野种,有不对?!”
“哦,那要这样说。”顾姒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老逼登,我看你思想成分也挺复杂的,照你说的,像你这种不就是杂—种—?”
“混账!!!”
靳老太太彻底涨红了脸。
挣扎着起身,抬手就要打她。
却被顾姒轻易躲过。
气急败坏拖起门口装饰的花瓶就要砸。
“这个花瓶五百万,您砸完记得和这屋里刚砸的一起结个款。”顾姒提醒,“凑个整,一千万吧。”
“奶奶!快放下,我们没带那么多钱!”
张若萱忙拉住了靳老太太。
已经将花瓶扬起的靳老太,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颤抖的手指指着顾姒:“你……你个野种还无法无天了是吧!今天你目无长辈,我就要替靳家的列祖列宗好好教训你!”
说着,她又夺过一旁清扫的女佣手中的扫把就要朝顾姒冲去。
但现场的佣人反应也极快,立马上前拦住发疯的老太太。
管家更是首当其冲地抱住了老太太的腰,“老太太,您三思啊,您如果打坏了大小姐,霍先生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罢休的!”
“我看你们这群下贱货都被这个野种蛊惑心智了,靳廷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我可是救过你们老子的命!都给我撒开!看我今天不打死这个野种!”
靳老太太气红了眼,发疯了般在众人包围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