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说。”连城的声音越说越低。
“顾二狗,我的耐心有限。”
“主人,叫我廉诚。”男人垂下了长长的睫毛,神色落寞。
仅一天的时间,本体已将昨晚被打的伤痕治愈复原。
唯有嘴角的那抹淤青衬地整个人都仿佛受伤后格外无助的小孩。
见此一幕,顾姒本平静的目光泛起涟漪。
廉诚这个名,是她第一次在山洞捡到他的时候,给小黑狗取的。
不图其他,只希望他成为一个廉直,忠诚的小狗。
结果到后来,这条白毛狗礼义廉耻毫不沾边,坑蒙拐骗张口就来。
一开始就是错!
从他消失之后,顾姒再没主动饲养过任何宠物。
收起思绪,顾姒再看笼中的人,淡淡道:“贱名好活,顾二狗。”
“好,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白毛嘴角泛起苦涩。
顾姒冷嗤,“趁我还有耐心前,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实情,为什么做那些事。”
冷不丁的,她掏出了一个打火机,点燃了手心的白毛,平静地冲他开口:“不然我就一根一根拔了你的狗毛,全部烧成灰。”
白毛焊在脸上的笑僵住,“我们有话好好说嘛,不要这么……不讲人性。”
顾姒耸肩,“没办法,有些东西先不做人,让我只狐狸来讲人性,我觉得有点困难。”
“你这是种族歧视!”
白毛握着笼子的栏杆,忿忿不平。
结果一说完,就被顾姒揪住了衣领。
“嗷!嗷!”
“我错了!我错了!”
一顿磋磨后,顾姒点燃打火机凑在男人最在意的白发旁,厉声道:“说!”
顾青青上次昏倒时,说过曾感受到有灵魔之气的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