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主人生气的贝勒,嗷了一嗓子,转身慢慢地往卧室走去。
它三步一回头,看起来非常的不舍。
趴在裴熠南肩上的乔洛鄢,歪着头去看贝勒被赶走的委屈背影,她的笑声更加愉悦了。
听着她开怀的笑声,裴熠南无奈叹道:“就这么开心?”
乔洛鄢眯着好看的双眼,看着他说:“开心啊,你没看到它委屈的表情,好像我鸠占鹊巢一样。”
裴熠南被她的孩子气感染,都快忘了之前在楼下,听到她自述后的心惊胆颤。
他抱着人往卧室方向走去,嗓音温和似是随意地问:“鄢家那边你打算怎么办?会跟他们走吗?”
乔洛鄢伸手把玩着裴熠南左边的耳侧的头发,回答地漫不经心:“不知道啊,我这样的人谁知道他们还认不认。”
她言语中的自嘲,听得裴熠南轻轻皱眉。
他抱着乔洛鄢走进卧室,把人放到床边坐下,刚要起身要跟这丫头好好谈一谈,对方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裴熠南侧眸,温情眼眸凝视着她的精致侧颜,故意调侃道:“舍不得我?”
乔洛鄢抿着唇没有出声。
她伸手去摸裴熠南的左耳,那里有被她用金针穿透的耳洞。
白皙的指尖捏着耳垂的力度,一开始很轻,后来加重了力度。
“嘶!”裴熠南感到疼痛,没忍住出声。
乔洛鄢低头,看着他没什么变化的面部表情,笑的温柔地问:“很疼吗?”
裴熠南勾唇浅笑,纵容道:“还好,不是很疼。”
乔洛鄢继续摸着他耳洞开始泛血的耳垂,以指尖轻轻地揉捏着,轻描淡写地说:“改天我给你挑个耳钉吧?”
询问的语气,带着几分不许拒绝的霸道。
几乎在她话刚一出口,裴熠南就说:“好,都听乔儿的。”
他好像并不知道,这一行为代表什么,只为满足乔洛鄢的提出来的所有要求。
裴熠南眼皮子微搭,言行举止自有温文尔雅的气质弥漫,仿佛就算是乔洛鄢此刻说要他的命,也能泰山崩于顶而云淡风轻。
乔洛鄢被他如此纵容,脸上的笑容越加明媚灿烂。
她把手从裴熠南的耳朵上拿开,双手捧着这张精致无暇的俊美脸庞。
乔洛鄢那双勾人妩媚,可以在清纯与狠辣之间切换自如的眼眸,深深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她低眉浅笑,出声问道:“裴九爷,你都快把我给惯坏了,这可怎么办是好,是不是要一直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