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已经让人传话给你姑姑了,做为钦天监监正,孤想她一定会劝谏父皇改变注意的。孤知道你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但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孤很担心那些人会对你不利……没想到,还真是这样。”
叶春雪看向谢星阑的目光充满试探之意,“皇兄这样说,显然是不赞同他们了,那您在早朝上,会坚定地站在我们这边吗?”
“孤……”谢星阑一时语塞,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既然皇兄也赞成他们所提,那我们岂不是半点没有胜算了?”叶春雪的话语里满是嘲讽之意,“臣妹还记得皇兄从前曾经说过,若不是束缚重重,女子半点不输给你们男子,能够令女子走出家门,从事士、农、工、商等各行各业,大周就等于多了一半的人力,国力何愁不强?原来那些话你不过是说说而已。”
谢星阑皱眉,“阿满,你知道孤不是那个意思!”
“呵呵,皇兄,臣妹有说错吗?今日之事,分明是有人不愿臣妹出头,您是不是也打算像皇后娘娘一样,以保护之名将臣妹囚禁于此?”
“你怎么会这样想?孤若有此意,又何必来救你?”
叶春雪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皇兄既不肯站在我这边,又不肯附合他们,看来是要观望陛下的态度再决定站在哪队吧?原本臣妹还想着,若是能够借助这次的机会,让皇兄帮忙解决这个麻烦,现在您就要离开京城,恐怕也是有心无力了……皇兄能护我一次,还能护我一世不成?”
说完,她叹息一声。
谢星阑听了,立即皱起眉头,“阿满,你放心,孤绝不会置你于险境。”
叶春雪摇摇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皇后娘娘要将我拘禁于此,就是皇兄恐怕也不好违背吧。”她苦涩的语气中透露出浓浓失望与悲哀。
“这……”谢星阑不忍告诉她真相,但又深爱着她,犹豫片刻之后便咬牙说道,“阿满,你放心,只要孤活着,就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父皇和母后。”
他的这番话终于打动了叶春雪,她抬起头,认真看向他:“皇兄,您说话可算数?”
谢星阑郑重点头,“算数!”
“那好吧,皇兄,请您答应臣妹一个小小的请求。”
谢星阑疑惑地看着她。
叶春雪缓慢地凑近谢星阑,轻声道:“皇兄,如果真的要废除女子求学入仕这条规矩,臣妹希望皇兄能够站出来,反对他们这么做。”
谢星阑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他严肃地说道:“阿满,这件事情,恕孤不能答应你。”
叶春雪惊讶地睁大眼睛:“皇兄……”她的声音带着哽咽,“皇兄,您刚刚不是还答应臣妹……”
“孤刚才只是答应尽量护你周全,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但是,你要孤公开推荐站在你这边,这个孤万万不能同意。”谢星阑一字一句地说道。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