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拿笔记下,多嘴问:“还是送给她吗?”
“不是,”大男孩说,“送我那儿,我再转交给她。”
整不明白这是哪样的追人套路,乔言不再追问,潦草写下各项信息。
还是那个地址,b区十一楼风投部,名字和号码都是本人。大男孩叫江开聘,挺特别一名字。
江开聘订完花就又走了,还有别的事。
容因站一旁围观,等人走远了才莞尔一笑,对乔言说:“长得还挺帅的。”
乔言对其无感,语调平缓地说:“凑合,算是过得去。”
“你要求也太高了,”容因说,“这个长相就是寻常人中的极品了,高个子,浓眉大眼,五官清秀,又干干净净的。”
乔言挑挑眉,“你也喜欢?”
容因好笑,“我就算了,性别对不上,来不起电。”
容因是女同,天生性取向就为女,对男的没兴趣。
乔言不确定自己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自觉该是男的,但也不太确定。她没跟别人交往过,唯一一次恋爱机会都半路夭折了,至今单身,这么多年好像也没遇到过令她心动的,一个都没有。
大概是小时候被告密那事带来的附加厄运,托周希云的福,同龄人中英年早婚的那批孩子都能下地跑了,乔言仍旧孤寡,二十六年雷打不动。
店里的员工也觉得江开聘长得好看,与容因的审美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