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云缄默,没回答。
毕竟也接不了话,总不能应一个。
双方都清醒,又不是脑袋糊涂的时候,这般境地真是哪哪儿都不对劲,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好像火烧干草噼啪响,深处的直觉在一点点炙烤各自的神经,热意沿着胸口到处乱钻,把克制与平静搅得一塌糊涂。
乔言识趣闭嘴,下一刻就当场关上门。
周希云停了几秒,不多时还是避嫌地让开,转回沙发上,重新调高电视机的音量。
暮春时节的夜晚既潮湿又有些烦闷,一丝丝凉意由窗户缝里溜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腐朽萎靡气息。
再过不久就该是夏天了,燥热天气会随之而来。
乔言洗完出来时仍穿着那身衣服,只换了里面的一套,肩上裹着舒适的浴巾。她披散下湿哒哒的头发,毛手毛脚的,温吞得很,老半天都不动两步,脚黏在地板上生了根一样。
周希云也准备进洗浴室了,刚脱下长外套,身上仅有一条裁剪有型的大露背裙子。这人正朝着电视机的方向挽发,下巴略扬,瓷白的天鹅颈线条柔美,两条胳膊抬起,动作时亦使得她光滑背部上的两侧肩胛骨较为凸显,以及中间那条分明的脊柱沟也很是吸引目光。
裙装衬出了周希云姣好的身段,看起来性感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