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姥姥把伞塞她手上,“去,搞快,她没带伞,得淋雨的嘛,再不去要凉到了。”
老人家心急热切,直直把乔言往外推,不住地催促。
乔言这才反应过来,合着姥姥是在和周希云聊天,难怪这么忘乎所以。她犹豫片刻,望望大雨,再瞧瞧门口的路,抿了抿唇,还是听话地打伞去大门口接人。
来都来了,只好顺着姥姥的心意,总不能赶走。
大门那一方,周希云已经在保安亭等着了。这人没开车,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乔言踩着水过去,问:“你车呢?”
周希云说:“没开。”
乔言问:“那你咋过来的?”
“蹭的车,”周希云说,“有同事住这附近。”
乔言没再问,拉了对方一把,示意跟着走。
雨势过猛,伞不够大,二人必须靠拢挤着走,否则还没回去就得成落汤鸡。
形式所迫,双方都没计较那么多,一路肩挨肩。
不过饶是如此,斜飞的雨点也把她们淋了个彻底。
快走到家门口了,乔言没看清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在被旁边这位及时扶住了。
周希云抓住了乔言的腰,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