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云欲言又止,不在意自己考了多少,只关心对面房子里的那个。
可对着班主任,那些话到底讲不出口,她还是没挑明,说了些“麻烦了”之类的话就挂了。
当夜,连同过后的几天时间,周希云晚上都惦记着这事,反复拿出以前的成绩排名预估,算算某人能否有机会留实验班里。
在这段日子中,当事人可一点都不忧心自个儿的分数,一天到晚甭提耍得多开心。
乔言自认为够好了,心态阳光得很。
乔家的长辈们也对乔言没太高的要求,习以为常了,徐子卿挺满意女儿的表现,觉得比预料中的要出色,听到乔言拍着胸口保证可以进快班后更是欣慰。
能进快班也可以了,以后或许能考个985/211,差一点也是本科,再不济大学总能上,反正可比乔言小学那会儿让长辈宽心。
周希云搞不明白自己,不懂这是在揪心个什么劲儿,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发现乔言玩性那么重,周希云胸口堵得慌,脸色都不大好看了。
乔言未曾有半分觉察,有几回到了周家二楼就四仰八叉躺她床上,鞋子都不脱,一条长腿伸直挂床边,一条放下,百无聊赖讲着事,什么去乡下祭祖好累,姥爷最近身体不好,还有宋辛余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