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茸紧皱眉头，刚开始还没闻到尸臭味，当升降车放到快一楼时，一股恶臭味传入鼻腔。
周围的吃瓜群众立刻往后退了两三米，每个人都捂着嘴，但又想一探究竟。
允茸和许烟没有带防护工具，现在不敢轻易破坏这个袋子。
如果袋子里装的是尸体，那会不会和今天跳楼的男子有关？
许烟和允茸都在心里祈祷袋子里不是尸体。
“允警官，你们戴这个。”一旁的消防员不知从哪儿掏出两双手套递过来。
允茸谢过之后就和许烟戴上，还戴了个口罩。
因为这股尸臭味和平常腐烂的味道不一样，像是腌过的腊肉，放到陈年泡菜坛子里，然后发霉发臭的味道。
允茸和许烟走过去，一旁的消防员也不好破坏这些东西，便只将袋子从升降车上取了下来。
楚宵也从楼上下来了。
允茸迟迟不肯下手，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许烟来刑警队已经那么久了，各种尸体也见过了，她见允茸不下手，便将袋子拉链一把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