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本是张扬的年纪,我却活得死气沉沉,跟太宰治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一件能让我开心的事情。
陈汶落榜了,最后还是没考上c校,滑档去了s校。
李铭也没去成广州大学,他去了三本,一个跟广州大学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大学。
而我志愿都没填,录取的那天,拖着行李回学校复读。我看看我这样子,眼神中充满了疲惫,死气沉沉,毫无生机。我感到天旋地转,连逃避行人的飞鸟都活的比我自由,连没有思想的浮云都过得比我快乐。大家都在朋友圈分享各自录取通知书,而我只能笑笑,慕羡,想想我现在的境遇,又痛苦不已。
实际上这个结局我丝毫不意外,因为别人都有好的环境,好的老师和好的同学。而这三者,但凡沾上一点我都不至于落魄至此。
带着妈妈的期待,我又重回了这个令我绝望的地方,在我完全做好心理准备之前,我病情复发,哭了好几天,情不自禁在手上划了几道口子,伤口现已痊愈。
我妈也崩溃了,她冲我说,“你这么想死,那你赶快去死啊,你就是个累赘,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