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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缩在床上,小腹不断传来一阵阵绞痛,每每袭来,额间便会起一层细细的汗。
萧奕承一进来便看见她缩在床上,头发凌乱、面如纸色,额头上还出了不少汗:“棠棠,棠棠?”
沈清棠疼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双眼:“痛。”
萧奕承瞧她难受又可怜的模样,朝外大喊一声:“快宣太医。”
“你的奴婢都是死的,你痛成这样,也不宣太医来瞧瞧。”
沈清棠颤抖着拉住他的手:“皇上不要怪她们,是嫔妾不让的。”
萧奕承擦去她额间的豆大的泪珠,柔声道:“你先好好躺着。”
太医匆匆赶来,正欲行礼请安,就被萧奕承:“请什么安,没看见她痛成这样了吗?”
太医应了一声,连忙爬到床边把脉。
这位小主的脉象十分康健,只是有些虚弱。太医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这位小主只是月事来了,不碍事的。可看皇上那担忧的神色,想来也是十分心疼这位小主的。
“小…小主,只是来了月事。”
萧奕承揉了揉眉心,最讨厌的就是太医这番说辞:“你见过月事疼成这样的?”
太医有些犹豫:“皇上,可否借一步说话。”
萧奕承与太医到了外室。太医道:“小主的身子虚弱,再加上避子药的寒性的原因,所以才会导致小主来月事时会格外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