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床上的女子翻转自身,许是腰间不适,唇畔嘤咛,只一声破碎shen • yin便让他气血翻涌起来。
到底是丢了书,拿了带方胜结长穗儿飘逸拂带的清风长剑,自去院中磨炼自身。
一时间,假山间剑影霍霍,剑势去急收缓,生生将几株名贵秋菊劈得枝散花飞,扬起一地细长花瓣,秋风一吹,散作纷纷扬扬的花雨,香气盈鼻。
待得身上出了一遭汗,他的心情也跟着畅快起来。
喜欢便留着,管她愿不愿意,他只作强取豪夺的狂客,便是她想逃,他亦有一万种方法应对。
兀自收了剑,转身回屋。方踏入内室,揭了床帐,正瞧见时锦茫茫然坐在床上,仿若不知今夕何夕,带着些初醒时的怔忪。
“醒了?”他淡瞧她一眼,身上浓重的菊花香让时锦忍不住又瞧了他一眼。
“嗯。奴婢这就起来。”她回过神,正欲扶着床沿下床,不妨手腕酸软,整个人朝旁边歪了一下。
时锦不可置信般瞧了右手一眼,不知怎的,掌心微微泛红,带着些磨砺后的酸软。
齐墨璟干咳一声,到底理亏,却又带了些理所当然的神色,“昨儿个你把手探到我这边,怕是压着了。”
时锦默然无语,沉默起了身,侍候二爷梳洗。
二爷的按揉果然有效果,她这会儿腰间虽仍痛得厉害,到底比昨日见强,尚在可忍受的范围内。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