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因着教训,时锦特特掩了面,绕开那日碰着巧儿的地方,径直往回走。
好在一切顺遂,待得到了那处窄甬,她侧身而入又敲了敲墙面,果见知画露了头。
“这一道儿可还好?”知画问时锦。
“还好,顺得不能再顺。”时锦笑道。
她摘了面巾,与知画一道儿把那竹梯收回了旁边的小屋,这才匆匆换了衣裳,一道儿回了清风院。
“我与你讲,你走后,可吓着我了。”知画这会儿才有时间与时锦抱怨。
时锦收拾停当,自觉没人察觉,彻底放下心来。因是也有了心情听知画唠叨,“怎的了?难不成二爷回来了?”
“那倒没有,只老夫人不知哪里搭错了弦,传你过去。我便以你身子不适、怕过了病气给搪塞了过去。不若你明儿个过去瞧瞧,也好安心。”知画道。
时锦沉吟了下,问织画,“来的是哪个?可有说是什么事儿?”
“来的是莲香,”知画提起这事儿便带着些头疼,“她许是因着抱琴的事儿还恼着,也没与我透露何事,只我瞧着甚是不善。”
言罢,她又瞧时锦一眼,“……有句话,我也不知该不该与你说。眼下你虽得二爷宠爱,但到底招了太多人眼,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