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会萧楚的嘲讽,只蜷着身子缩于一角,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孤寂沉默。
萧楚眼见着她消沉下去,不由得捏起她的下巴,瞧着她那张全然陌生的脸,“怎的?本王说的不对?”
因着易容术的原因,时锦的面上满是苍老,只一双眼睛如水洗过一般,清冷明亮。此时,那两丸黑水银般的眼瞳却好似起了雾,偏偏眼睛的主人强忍着欲哭的冲动,倒把一双眼蓄满了水雾。
她扯了扯嘴角,面上僵硬得动了动,“王爷说得都对。”
与这般疯子在一起,她不想反驳,也懒得反驳。
被她这般一说,萧楚倒觉得兴趣寥寥,径直撒了手,站直了身,声音也恢复了冷漠,“既如此,那便好好瞧瞧,他是如何被本王戏耍的。”
言罢,竟是出了茅屋,再不瞧时锦一眼。
另一头,侍墨等了半晌,方等到齐墨璟回来。
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年轻姑娘。
待得瞧清那姑娘面容,侍墨不由得瞪大了眼,“时锦?!”
被唤作时锦的女子微微朝他点了点头,一双手却死死抓着齐墨璟的衣袖,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