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被他的缓慢动作气得又瞪他一眼。偏偏那一眼半点威力也无,反倒像是小猫爪子般在他心头轻轻挠了一下。
二爷眉眼染笑,“娘子瞪为夫作甚?难不成恼为夫昨儿个没侍候好?”
她原以为二爷皑如山上雪,只可远观、不可近玩。偏偏这人露了真面目,又是个混不吝的。她气得直拿右手捂了他的嘴,却被他轻吻了下掌心,一双眉眼偏又含着笑,格外惑人。
“都怪你!”时锦吓得直将那手背在身后,再不肯靠近他半分。
“好好好,都怪为夫。”齐墨璟难得好脾气,只把时锦牵到桌边,又亲自取了包子与她,“吃个包子,消消气?”
时锦无奈,只低了头用早饭。
那目光极灼热,生生黏在她身上,直灼得她坐立难安,只得拿话儿岔开他的目光,“既是要去骆城,咱们今儿个便出发?”
“倒是不用太急,贺怀远已经遣人自南疆取来毒花花粉,这几日正在研制药方子,说不得过两日便会将解药送来。到时候彻底拔除了虫蛊,我便不会再受虫蛊侵扰。”
他说到这里,目光灼灼般望向时锦,“难得能歇息几日陪着娘子,娘子可是欢喜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