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探手在他身上摸了摸,“可有哪里伤着?”
被她的手抚过,二爷不由得闷哼一声儿,直捏住了她的手,然而,他的声音却是云淡风轻得紧,“无碍。”
二爷向来冷肃,惯不将伤势放在心上。眼下他这般淡然以对,便愈发坐实了受伤的事实。
时锦的眼便又有些红,“伤在哪里?让我瞧瞧。”
她一边说,一边颤着手去解他腰带,却被二爷将她的手再次压住。
他的目光温柔中带了些无奈,“真的无碍,你别多想。”
时锦的心由是更慌了。
被他这般屡次三番得阻着,时锦狠狠瞪了他一眼,再次挣出手来,“不准骗我!先时给你配的伤药可有用着?那般多人,怎的就你一个逞强?打不过就跑,难道这还要我教?”
她絮絮叨叨,虽口中话不停,却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二爷只目色温柔得望着她,任由她一边语无伦次得说话,一边与他检查身体。
待得被她将外衫脱下,他喉头微动,再次捉住了她的手,语气中颇有些无可奈何,隐隐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