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谷轩抬手擦了擦,然后看着掌心中的水渍,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正在发愣,忽然听见两声几乎微不可察的敲门声,接着便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轻轻传来:“玉郎,你睡了吗?”
是赵慕寒!
于谷轩顿时欣喜若狂,边回应着“没、没睡”,边从榻上爬起来,趿拉着鞋子几步来到门边,抬手拉门,却没有把门拉开。
他一时诧异,又拉了两下,还是没有把门拉开,这才意识到,是赵慕寒从外拉着门环。
“赵慕寒!”于谷轩隔着门道,“你……让我把门打开啊。”
门外传来一声叹息,发出叹息的人似乎在努力地压抑着情绪,过了须臾,他才道:“我也不是每一次都能管住自己不见你的。若是见了你,只怕我便不想让你走了。”
听见这句话,于谷轩的眼泪忽然就夺眶而出。
“玉郎,”门外的赵慕寒似乎在苦笑,“我来只是想跟你说,此次平叛大捷,陛下封我为定安王。虽王位又加一等,可关于帝位之事陛下只字未提。你……再给我些时间,再等待些时日,我……我再想想办法吧。”
门的这一边,于谷轩额头贴在门板上,已经泪流成河,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又过了须臾,他听见赵慕寒落寞道:“你……休息吧,我走了。”
于谷轩抬手擦了擦,然后看着掌心中的水渍,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正在发愣,忽然听见两声几乎微不可察的敲门声,接着便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轻轻传来:“玉郎,你睡了吗?”
是赵慕寒!
于谷轩顿时欣喜若狂,边回应着“没、没睡”,边从榻上爬起来,趿拉着鞋子几步来到门边,抬手拉门,却没有把门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