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雕心里觉得讽刺,她一介四海为家的乡野丫头,算哪门子的小姐?也就是赵泽毅看得起她罢了。
又纳闷起之前的事来,花雕一把抓过丫鬟的皓腕,问:“我之前是不是死了?”
那丫鬟被问得莫名其妙,赶紧反驳道:“胡说,小姐被公子带回来的时候,还是个鲜活着的人儿呢。”
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天,赵泽毅赶着马车急匆匆归来,车里是已经被喂了血蛊的花雕,面色红润,又有了呼吸和心跳,只是睡着了一样。
而慕卿当时也在马车里,只是所有人都顾着接应这个传言中赵府未来的女主人去了,没人注意到他罢了。
又想到那个“贵客”,花雕紧接着问道:“那我是不是和听竹轩里那位贵客一起被带回来的?”
“不是。那贵客在赵府呆了段时日,前些日子,不知怎的受了重伤……”丫鬟知无不言,将所知道的情况一一说与她听。
同为病患,花雕好得差不多了,便想去看看那位贵客,就溜到了他的住处,大大方方地敲门。
来人开了门,一脸距离感地看着她,花雕忙解释:“他们说你……伤了手?我来看看。”
那人大方地撸起袖子,将伤口展现给面前人看。
是剑伤,长条触目惊心像蛇一样盘踞在他白净的手臂上——那是他跟赵泽毅抢剑的时候划伤的。
起初,赵泽毅也好奇他怎么会活过来:“我记得,上次你不是吃了很多毒药,还被刺了十几刀?”
慕卿摇头笑了笑,耐心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