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容锦占有欲强,前世今生皆是如此,只是前世她不曾理会过他横生的醋意,今生却不然,容珩根本不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她希望他能明白这一点。
于是她想了想便说:“诗经卫风一篇,你可知我偏爱其中哪一首?”
“有狐?”
她摇头:“是淇奥。”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玉容漾起涟涟笑意,她温柔地同他说:“自古道,清者为乾,浊者为坤,人在中间相混,而你是君子清贤,容珩是小人浊民,怎堪相较?”
南星在马车外听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心说就他家主子那样的居然是君子?慕姑娘确定?她怕不是对“君子”一词有何误解,就是对他家主子有何误解。
连一两和南星都分辨得出,这分明是慕云卿哄人的话,偏偏,这位小王爷信了。
“卿卿……”
“以己度人,你当知我所言句句属实,除非在你心中,尚有其他女子远胜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