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卿就愈发觉得奇怪了。
后来还是沈琴芳过来看她,也关心了秋桑一番,等秋桑离开后,沈琴芳才若有所思的说:“秋桑这孩子……倒还和没嫁人时一样呢……”
沈琴芳是过来人,这成了家的姑娘和没成家的姑娘她还是能看出些区别的。
听沈琴芳这么一说,慕云卿方才恍然大悟。
她就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嘛。
可说到底,这也只是沈琴芳的片面之词,慕云卿总也不能直接去问秋桑:“你和白苏到底有没有洞房啊?”
这实在不像话!
但她不能说,不代表别人也不能说。
思量间,慕云卿喝汤的动作一顿,忽然抬眸看向了一旁的一两。
四目相对,一两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至今犹记,上一次被自家王妃这样的眼神看着,是被她设计一起诓骗主子她独自解蛊的事情。
一两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颤着声音问道:“王、王妃……您想干嘛呀?”
问完不等慕云卿回答,她便忽然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念经似的说:“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慕云卿:“……”
她对一两做过什么,怎么把她吓成这样?
无奈的笑着拉下一两的说,慕云卿好言好语的说:“好一两,你听我说。”
一两噘起嘴巴,试探着问:“什么?”
“少时你去见秋桑,同她聊一聊,问她……”说着,慕云卿话音一顿,朝一两招了招手:“你附耳过来。”
这次一两乖乖的听话上前:“哦。”
她一边听慕云卿说着,一边连连点头,眼里的茫然逐渐变成了兴奋。
末了,她激动道:“嘿嘿!王妃您早说嘛,这事儿包在奴婢身上了,奴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