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念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声音很轻的说:“因为我怕一旦我回来,就没办法再轻易离开了。”
若想走出这座府邸,除非是又被卖了下一户人家。
但这样的话说与容凌他也未必相信,至少在之前,司空念觉得他不会相信。
容凌自己也想到了这一点。
想起曾经对她的怀疑,容凌难得低了姿态,由衷的向她道歉:“对不住……之前是我太过武断了,仅凭一只手就下了定论……”
司空念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在意。
其实不要说容凌了,就连她自己都曾经迷惑过,还只当爹娘将她养成了富家小姐呢,哪里能想到背后的真相竟是如此的残酷。
“即便王爷好心为我赎了身,可一旦回到这里,我还是他们的女儿,他们若要强留,即便您贵为王爷想来也不便插手,所以我不敢回来。”好不容易挣的的自由,近在眼前,她不甘心就此止步。
谁知容凌听了她这话却说:“这就是我执意要你回来的原因了。”
“嗯?”
“我会让他们写下一份与你断绝关系的文书来,有了这个东西在,日后他们就无法再左右你的人生了。”
“王爷……”她没想到,他竟考虑的如此周全。
容凌被她眼泪汪汪的注视着,不知为何,竟觉得颊边有些发烫,于是连忙背过身去,唯恐被她瞧见自己的一张大红脸。
殊不知,司空念早瞧见了,反倒觉得他这欲盖弥彰的样子有些可爱。
不过,她倒是也没有拆穿他就是了。
这两个人满心都沉浸在司空念即将彻底脱离这个家的期待中,却万万没有想到,方才入夜便出了事儿!
容凌察觉到自己身体有异样的时候,已经迟了。
因为让司空勖和周氏在文书上按上了手印容凌便带着司空念离开了那个家,他们是在客栈落脚的,为此并没有太过防备。
而他又一贯不喜欢燕书和燕棋影子似的跟着他,于是便让他们出去逛去了。
他发现自己似乎是中了那等腌臜之物的时候,司空念就在他房中!
即便已经拿到了文书,可只要身处柳州一日,她的心就一日不得安宁,总要待在容凌身边她才觉得安全一些。
却不料,今夜在他身边最危险!
两人原本好好的说着话,可司空念却注意到他的脸上泛起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眼神都变的有些不太清明。
她不觉住了口,却又忍不住问他:“王爷怎么了?”
容凌强撑着最后一丝神智同她说:“去、去请郎中来!”
闻言,司空念心知他是身体不适,也不敢耽搁,连忙叫了店小二去外面请个大夫回来。
想到什么,她说了句“冒犯了”,便又径自去容凌的袖管中一阵摸索,果然找出了一枚信号弹,之前他见容凌联系燕书和燕棋的时候用过,于是果断推开窗放了出去。
他们身在客栈之中,可容凌却莫名其妙的出了事,没有燕书和燕棋在身边她的心便始终悬着,必要叫回他们才行。
他们俩几乎是和大夫前后脚到的。
那大夫给容凌诊了脉,又看了看他的情况,然后神色顿时变的诡异起来,最终厚着一张老脸皮斟酌着说:“这位公子中的乃是阴阳毒,如今阳气过盛,须得阴虚介入方才能解。”
燕书和燕棋两个小白痴相视了一眼,彼此面面相觑,心说“阳气过盛,阴虚介入”那是啥玩意儿?
司空念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声音很轻的说:“因为我怕一旦我回来,就没办法再轻易离开了。”
若想走出这座府邸,除非是又被卖了下一户人家。
但这样的话说与容凌他也未必相信,至少在之前,司空念觉得他不会相信。
容凌自己也想到了这一点。
想起曾经对她的怀疑,容凌难得低了姿态,由衷的向她道歉:“对不住……之前是我太过武断了,仅凭一只手就下了定论……”
司空念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在意。
其实不要说容凌了,就连她自己都曾经迷惑过,还只当爹娘将她养成了富家小姐呢,哪里能想到背后的真相竟是如此的残酷。
“即便王爷好心为我赎了身,可一旦回到这里,我还是他们的女儿,他们若要强留,即便您贵为王爷想来也不便插手,所以我不敢回来。”好不容易挣的的自由,近在眼前,她不甘心就此止步。
谁知容凌听了她这话却说:“这就是我执意要你回来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