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梵无音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仍是用柔情蜜意的眼神注视着姜灯，“咳……师尊，你力气好大，打得真好。”
“你继续打吧，只要你能出气，想怎么打徒儿都可以。”
姜灯：“……”
啥时候五徒弟有受虐倾向了？
“打你？呵，想得太简单了，我是想要杀你！”
话落，姜灯又是一脚踹出。
梵无音仍是站着不动地受了一脚，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从疼痛中品出了些许别的滋味儿，于是笑眯眯道：“师尊，你是不是还想杀其他师兄弟，只要你肯原谅徒儿，徒儿可以帮你杀他们，好不好？”
“呸！我的仇，我自己会去报，用得着你瞎帮忙？”
姜灯啐了一口，眼神冰冷地盯着梵无音，“再者……梵无音，别装好人了，早在你和你的其他师兄弟，杀了我的那一刻，我们之间的师徒关系就已经断了！如今你算哪根葱？”
“是吗？”
梵无音脸上浮现出几分受伤的表情，不过他很快又恢复如初，继续倾慕地看着姜灯：“不愧是师尊，总是对我这般狠心，但不论是怎样的你，我都喜欢。”
“……”
姜灯听得浑身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