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跑多远,就看到有个人站在山腰的石阶上。
她让他不准跟过来,他就只站在山腰等她。
她的每句话他都放在心上的。
“上去,我们慢慢说。”她压制住自己有些酸胀的眼眶,指挥他转身。
落长天走两步,停下来等她一下,回头看到她跟上来,又继续走两步。
他步子大,小时候赶路落重曦自己走路时,他就是这样等她。
她出生起落长天就是现在这副模样,知道他两百多岁以后她更是理所当然觉得他什么都会,什么都知道。
可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理所当然。
他们的木屋旁有一个花架,原本落重曦想种些葡萄藤的,这些年一直养不好,就丢在那了。
之前落长天去拍卖会时拍到一个什么两生花种,就随手种在这里,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现在花藤已经爬得满架子都是,粉白色的花苞垂垂欲开,过不了多久大概就要开花了。
走到花架下,她转过身来。
她还是很难将任双双说的那个人和面前这个人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