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奴婢有事禀告。”
崔雪满心里一笑，这是故意瞅着兰溪不在，想来邀功？
“什么事？”
“您叫奴婢守好听雪院，奴婢一刻不敢放松！”
明秋先给自己表了一功，接着才道：“这几天府上都没大事，不过却是有两条流言：说是海氏住过的小阁楼闹鬼，好几个洒扫的宫女都说听见了鬼哭声。”
崔雪满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谁在装神弄鬼？
第二个念头就是：这是针对谁设的局？
第三个念头则是：海氏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就闹鬼了？
“那小阁楼死过人？”
明秋显然早已调查过，此时应答如流：“没有，是以这个流言来得很奇怪，也莫名其妙的。奴婢仔细查了，最开始是清韵院里的洒扫宫女传出来的，奴婢猜测，可能是……郭姑娘。”
最后的三个字压低了声音，崔雪满不置可否，叫她继续说。
“第二个流言倒是传的人不多，但奴婢瞧着，是不敢传。”
明秋看了崔雪满一眼，低声道：“奴婢也是打听了好久，才知道的：说是李侧福晋为了给弘昐阿哥报仇，才害死了弘晖阿哥。这传言还有细节：李侧福晋是指使二格格和弘昀阿哥身边的奴才动的手。”
崔雪满有点发愣，还别说，这说法其实还真说得过去啊！
“那你查出来是谁放出来的传言了吗？”
明秋摇摇头：“奴婢无能，没能查到源头，不过肯定是西厢房那边先有的传言，哪个院子就不知道了，但其实，奴婢也不知道咱们东厢房和那边有没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