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贺蓝独自一个人再次来找欧阳弋,却正好见对方在训斥下人,“平日里疏忽也就罢了,现在竟还推托起来,”
“不是啊少庄主,我们的确是对过的,不知怎么就少了,”
“平时做事就马虎,定是粗心大意又贪玩去了,以往你们丢了我也没有斥责,这次我千叮万嘱不可出错,结果还是不听,”
“没有没有,这,肯定是庄里遭贼啦,”
“贼偷这东西做什么?如今还找借口,不罚你们怕是不长记性,这次就罚你们半月的工钱,去吧。”
下人们又不敢多说,垂头丧气的走了。
等其他人离开,她才问,“何故发火?”
“最近赤王爷不停的逼迫很多武林人士臣服他,若有不从的,下场你也知道,爹亲自给各门派修书一封打算商讨武林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你知道名剑山庄平日里往来众多,书信自然也就繁多,他们倒好,核对时才发现掉了几封,竟还说不知道在哪掉的,还推托什么是遭了贼,这些东西贼拿了做什么,再说上我名剑山庄,不拿兵器不偷银,就图几页薄纸,简直笑话,”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看他们都是些孩子,贪玩也正常,就是得劳烦庄主重新写过便是,”
“唉,对了,你怎么来了,”
“阿弋,你我兄弟一场,你今天言辞闪躲,可是有什么隐情么,”
欧阳弋面露难色,片刻后开了口,“其实,不是我不帮你们,”
“是出了什么事么,”
他道,“实不相瞒,我也许久没见过爹了,大概十年前他有一次练功走火入魔动了元气,之后身体就大不如前,一直深居简出了,一开始还好,后来他有什么吩咐,我便是站在门边听着,再之后就是让下人传递了,我刚才发火,也是不高兴他们做事马虎,爹本就身体不好,不想扰他歇息,”
“你一直没见到他么?”
摇头,“偶尔,他会让我去房里,不过后来他时常咳着,人也消瘦不少,脾气就变得差了许多,开始不肯见人,床都用幔帐围着,”
“所以这次选盟主才会是你去,他的身体已经不好了是么,”
“嗯,我当你是兄弟,你知道爹这种情况,被外面的人知道了会发生什么,所以,对外还望你……”
贺蓝同对方保证,“我自不会出去乱说,你放心,”
“凌颜的事我一直有给你问着,爹也说了会想办法的,所以,你再耐心等几天,”
“好,劳烦你们了。”
……
贺蓝刚回房,身影便凑到跟前,“这么晚出去,可不好呀,”
“还没睡么,”
“去找别人我会不高兴的,”
“那我下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