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没有过贿赂官员的富商,但一般都是惩罚官员,惯没有惩罚富商的道理,一时之间他们都摸不着头脑,生怕突然自己也被抓进去了。
贺信之,知道为什么。
他怀疑自己与太子通信的信件被人发现了,贺等闲是替自己顶罪的。
之前他们的计划就是把钱家地契拿到,把水渠被毁的事情嫁祸给朱一筳和贺等闲,帮他们背锅,然后他们好暗地里重修水道,瞒天过海。
但是他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而且……
这明显不是太子的手法!
贺家暴露了,太子肯定也暴露了。
这太子看似躲过一劫,他不一定能躲过,再加上太子嘱咐给他的事情没有做好,说不定太子还要找他算账,他得马上逃走。
贺信之拿了些不会透露自己身份的值钱物件,趁着夜色就从贺家后门溜了出去……
……
清晨,天空微微吐白,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宽敞的街道上见不到人影,岸边停靠的小舟随水流在河中飘动,岸边柳条倩影微动。
忽得一人影跃上了柳天客栈二楼。
“主子,抓到了。”箫骐脸上挂着笑容,恭敬地对楚涵渊行礼。
太神了。
主子说贺信之今夜会逃,他果真逃了。
幸好他听了主子的话,在后门蹲了半宿,真给他蹲到了贺信之,不然这人一跑走,还真的猜不到他会去哪里,该去哪里寻他。
“嗯。把人押回京城,送去百花楼,跟红俏说此人赌术了得,交给她调教了。”楚涵渊穿着一件白色里衣站在窗前,点了点头,意料之中。
贺信之是个聪明人,定会怀疑计划暴露,贺等闲留下贺家那么一大摊子麻烦,贺家个个都是唯利是图的商人本性,他必然不会为了什么贺家容面留下,用自己的秘密布置的资产填补贺等闲的漏洞,相反,他定然会弃车保帅,丢下贺家那些人,独自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