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完这两套的钱,钱包也变单薄了不少。再吃一顿大餐我估计就只剩下回去的车票钱了。不过三井身上肯定还有,想到这我也无所谓,专注欣赏起一袭棉麻浅蓝衬衫,清爽英气的三井。
他真好看,尤其当端坐在包间里时,餐厅暖调的金色光打在他头上,浑身上下都泛着暖融融的柔和丝光。而这件衬衫触感柔软,应该硬挺的领口撑不住已经半松开,将锁骨和脖颈下方一块将遮未遮……运动员的皮肤在泛着蜜色。随着他的吞咽,喉结处哽滑,还在光源下投落浅浅阴影。我口干舌燥地记得,埋首在他脖子上一口轻轻龇咬,留下印记的感觉。
想到某些亲密动作,心里痒痒的,邪恶小人不失时机地跳了出来。我其实可以……
不,别那么干!
理智犹在,断然否决自私暗黑提议的我,干脆一叉子戳起眼前弹力十足汤汁浓郁的扇贝肉,嚼着过过瘾。
“小泽,这里还不错吧?”浑然无知今晚差点又要睡一次的三井兴致勃勃问,“比我住的顶层公寓更高,视野更好。”
视线越过三井投向玻璃落地窗外:这里俯瞰东京的璀璨夜景,高达三百多米的东京塔更是灯火辉煌像被点燃的树干,这鼎鼎有名的东京塔,其场景出现在我看过的好些电视剧里……一般都是情侣相遇或者定情,它就是地标背景。
五点钟,今年神奈川四强诞生,依旧是去年的四支球队争夺两个出线权。阿牧带着海南的队员们在体育馆门口和大家告别,湘北众人也纷纷散了三井紧紧跟着我,“嘿!小泽,我们先去吃饭吧?我赢了赌约,地点可以随我订吧?”
“好,去哪里?”我爽快问。
藤泽至东京的新干线上,我望着兴高采烈的三井,再次佩服他的折腾劲。他要吃的餐厅,居然在东京,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四十五层。
“这里平时需要订位的,不过不用担心,小泽!我有包间卡,我们能看到最美的夜景!嘿嘿,虽然我原本一个月前就订了昨天。”
怨念明明在沸腾的三井,是个要怎样就非要怎样的人,比如他一定要补回没和我一起过的生日。好吧,也没几次机会了,就当是我欠的,给彼此留下美好回忆。
抵达东京再辗转坐地铁到六本木站,他却领着我先进了一座百货大楼直奔贵宾沙龙—我瞬间明白,为了吃这顿,还得换上正式衣服和鞋。
这时期的人类真是喜欢麻烦的仪式感。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