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起身子来，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略显疲倦，神色有些迷离，渐渐聚焦。
几分钟后，才恢复了平时温和淡然的模样。
【……您怎么了？】系统有些疑惑，试探地问一下，毕竟很少看见自家主神这样的一副状态。
她随意地摇了摇头，随口应答：“没什么，做了个梦而已。”
只是这个梦，有点特殊。
姬芮梦见了最初进系统管理局的时候，是上一个主神领她进的，那个女人，真的是很善良。
当时自己双手沾满鲜血，巨大的弯月镰刀上也是蒙了一层厚重的血色，看不见原来的样子。
所有东西都避着她，无论是人鬼妖魔，见了她都避而远之，可是那个女人却主动上前来，问她：“你疼吗？”
疼吗？不知道，麻木了。
大概也是因为那一句话，所以姬芮不知怎么的，就跟她走了。
也是因此，姬芮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天使的，永远美丽，永远洁白善良。
只可惜了，那个女人的命并不长，为了一个男人，她最后竟然甘愿做一个普通人，留在小世界陪着他死去，葬在一起。
姬芮微微摇了摇头，她不能理解，也做不到，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去放弃自己的生活。
至于小家伙，她分得很清楚，她只是喜欢他乖巧听话的性格，喜欢他俊美软糯的模样，但要她为了他放弃自己的人生，那永远都不可能。
但是相反，如果他愿意为了她放弃自己的一切，她是会一直对他好的，宠上天也没问题……
【主神大人，您在听吗？穆容他现在被困住了。】系统有些着急，却又疑惑，自家主神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