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蓦然一沉，“怎么回事？你竟然会这么凉，回答我。”这都不是一个正常人的体温了，简直跟尸体有得一比。
“唔……好冷。”
灵司白难得开口说话，但他的思维已经模糊了，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完全是出于本能寻找暖和的地方。
血族和人类不一样，现在这种状况，姬芮也没法断定他的症状是什么病。而且，显然正常人体温也不会低成这样……
除非小家伙不是人。
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觉得很有可能，她的视线一低，注意到他的背后似乎透着一点不寻常的微光。
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姬芮果断扶着小家伙坐起身来，掀开了他的衣服。
——后背上俨然印着两个金色的羽翼印记，而且印记越来越浅，似乎有消散的趋势。
这是什么？
姬芮有点意外，不禁蹙了蹙眉，“你不是人类啊……”
或许少年对这句话特别的敏感，既然难得有了一点意识回应，他闷声道：“不，我不想……”被剥夺天使身份，变成普通人。
“不想什么？”
后半句话，他说的含糊不清，即使姬芮凑近了耳朵听，也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