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秋羲问及,柳郁像个做错事被发现的大猫一样微微低着头,不敢与秋羲对视。
秋羲见状也知道不用再问,这家伙肯定是喝了,只是喝了多少他不知道。
“少少喝一点可以,”秋羲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还没米粒大的距离,毕竟现在的酒度数都低,跟喝醪糟差别也不大,“但不能贪杯。”
“嗯。”柳郁认真地点头。
此刻,秋羲说什么他都是能点头同意的。
秋羲见柳郁目光清明,看着也不像喝醉的样子,有抓过柳郁的手腕为他号脉,发现脉象还算正常,有的都是老毛病,没因为那些桃花酿勾出新状况,他这才放心些。
“含章既然还记得《越人歌》,”秋羲伸手挑起柳郁线条流畅的下巴轻轻挠了挠,挑眉笑问道,“望江亭雅集那日为何又故作不知?”
柳郁抓住秋羲那只作乱的手,低声道:“我怕月白是一时兴起。”
“那含章现在又不怕了?”秋羲追问道。
柳郁轻声笑了笑,摩挲着秋羲的手腕:“郁只怕月白对我连一时之兴都没有。”
秋羲知道柳郁这话肯定没有那种意思,可谁让他穿越前常在网上冲浪,见多了各种老司机发言,现在一听柳郁这话便顿时小脸通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