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家自身就存在很重的问题,但是碍于不便闹翻,傅城娴也只能转移话题。
然而她这样却相反是把自己枪口上碰,白无道更是要抓住她的错处不放。
“我们都知道,天白曾经的少主与带领人都提倡无为而治。但是就因为这如今的天白,一方与炼魔的苟且,一方被邪气沾染,不觉得有愧天白的圣洁气节?总头领也请你要三思,如今天白风雨飘摇,难道要永远拖下去吗?”
傅城娴哑口无言。
其余的成员窃窃私语,基本也不再如同昨天那样帮她,白无道也是无法说话。一方是她爷爷家,一方又是自己工作的组织,她两边都必然不讨好的。白吟霜倒是看傅城娴的笑话,也终于难得是有人提出来,她就想看傅城娴这个总头领会被怎样拉下台来。
林绵绵却也是想说话,然而她始终是身微言轻的,因此她也无法说话。
伊孟莱倒是不服起来,只是白韶卿如今却是不出声反驳,难道她是默认自己不再清白了吗?
这些白家的人公然欺压上门,怎么能任由她们快活?不过天白组织的确是个很看重贞洁的地方,否则也不至于旁人无法说话,更是默不作声。这个组织里的女孩虽然每个都很dú • lì坚强,然而或许是因为思想上始终有些腐朽,对于这方面也羞于发声。
伊孟莱顿时有些看不下去。
“几位长老看来对于带领人被邪气侵染的事很不服呢,但是你家的几位公子爷几次三番对宁三娘□□,其涉及的罪行又何尝不是不共戴天?或许带领人是被邪气侵染,但是她又会对天白造成怎样的危害了,难道她还能同化成为邪物,好让你们除而后快吗?”
大概也是因为傅城娴往日对伊孟莱的疼爱让她有了十足的底气,伊孟莱几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顶撞白无净。白无净见状,他便看见是伊孟莱,他掳了掳长长的胡须。
“你等炼魔师,如果不是总头领受之蒙蔽,你又哪来的权利说话?”
“你们总头领愿受我的蛊惑,我能幸得宠而颇具话语权,也不知你是否看不过去?而且,我早已与炼魔脱节,又怎么来的炼魔之说?诸位长老恨不得快刀斩乱麻,却也不知道掩饰,您是仗着年老望重就无法无天了?现在你敢针对总头领与带领人,以后是不是上天入地怕是也要将天拿下呢?”
伊孟莱怼的是很不客气。
傅城娴也是惊讶,现在她和白韶卿都因为自身出现不足而被白家踩在脚下,然而白韶卿自身不为的作风的确伤透不少成员的心,自己又是和她苟且,逐渐不得人心。可是到这个境地,却也只有伊孟莱出来说话。这真的是非常难得可贵的,伊孟莱是真的在实现她所说的,她会保护她,也会保护天白的。
“看来你真是猖獗得很。”
白无净面上依然毫无波澜。
“人得以猖獗,还需思量身份得以扶持,我也不及诸位长老。带领人受邪气侵染,你们就公然拿此事去针对一个女人,真是有失一个男人的体面。你们德高望重,本应该更分寸才是,却几番出来践踏。白家作风如此不堪,也好意思出来叫板吗?”
伊孟莱的几句话怼得其他的几位长老有些懊恼。
“大胆妖女,这里可是天白的地盘,岂容你在这里撒野?”
“如果不是承宠于傅城娴,你哪里来的胆气?!”
眼看着这些在白韶卿落难之后各个来踩一脚地哥哥们,伊孟莱也是无话可说。这些哥哥,全部都是依仗着自己男人身份,吃着来自男人地性别红利,依然嫌不够要多向白韶卿索取地吸血鬼。
看看他们多么的双标,自己的儿子到处性骚扰、侵犯别人的时候闷不吭声;妹妹因为是女孩被人趁虚而入,立刻落井下石;现在也公然踩在白韶卿地头上,自己造的罪孽就搁置一旁!
如此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你们几位吸血妹妹的男人还知道有脸面说话?自己的儿子干出见不得人地丑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羞耻?如今就靠着大有成就的妹妹吃软饭,还吃出了成就感。”
眼见着那几位长老越来越气,坐在旁边的詹羽诗也看不下去,她倒是出来说了伊孟莱一句。
“伊孟莱,这里的确是天白的地盘,你不要仗着总头领而叫嚣几位长老。”
“詹小姐你曾经也是傅城娴的亲信,是她最忠诚的下属,她和我苟且或许是有不足,但是你就可以不管吗?我曾经已死,从此便与炼魔毫无关系,我和你也一样都在想办法守护天白与曾经的少主,现在真正的贼人以下犯上,你自己应该明白,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吧?”